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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嘉丞这么急着回家,也是有原因的——今天星期二了。
最近这段日子,向嘉丞要陪着母亲,不能住在家里,对袁一诺自然忽略了许多。俩人你睡这头,我睡那头,中间就隔着一堵墙,偏偏还啥也做不了,弄得袁一诺一给向嘉丞打电话就抱屈。大狮子怨声载道、大狮子孤单寂寞、大狮子撒痴耍赖……
向嘉丞一想起袁一诺委委屈屈的语气就好笑,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大狮子怨念的神情,嘴角都快撇到脚后跟去了。
说实话,自从向嘉丞家里出事、袁一诺从部队转业之后,他俩还真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,难怪大狮子心不甘情不愿的。向嘉丞偶尔夜里醒来,一睁眼睛对上他哥向嘉天模模糊糊的脸,还挺不习惯。
所以,这个星期二就得好好安抚一下,要不然大狮子非炸毛不可。
过日子嘛,该哄得哄,该做得做啊。
快六点时,向嘉丞踏入了家门,袁一诺还在厨房里忙前忙后,腰间系着青蓝格相间的大围裙——当然也是向嘉丞给他专门定做的——探出头来:“回来啦?洗手吃饭。”把做好的饭菜一样一样端到桌子上。
整个南瓜去掉顶部,边缘刻成锯齿形,中间挖空,装入炒好的鸡腿块、青豆、香葱,制成南瓜蒸鸡肉;小黄鱼洗净了,用盐腌制半个小时,裹上面粉干炸,酥脆肉嫩,下酒最好;白白的新鲜莲藕片,配上鲜红的剁椒、青椒、花椒,色泽亮丽、香气扑鼻;鸡蛋摊成薄薄的蛋皮,切成丝,和尖椒丝、小银鱼下锅快炒,晾凉了就是下酒菜,鱼鲜蛋香,绝对美味。还有一大碗木耳豆腐汤,清爽可口。主食是绿豆大米饭。
从向嘉丞进了家门,袁一诺就一直笑眯眯地,心情大好,一口气吃了三碗大米饭,还喝了四两西凤酒,吃饱了喝足了四仰八叉地陷在大沙发里。
向嘉丞破天荒也抿下二两酒,他一喝酒就上脸,弄得眉梢都红了,双眼水汪汪的,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。
向嘉丞踱到沙发前,抬腿踢踢袁一诺:“去,让点地方。”坐到另一边,若无其事地拿起遥控器噼里啪啦换台。
袁一诺不看电视只看他,看一眼,一会又看一眼,一会再看一眼,向嘉丞跟没事人似的把脚搭在茶几上,一晃一晃,一晃一晃,晃得袁一诺头晕目眩,再也按捺不住,啊呜一声扑上去!
第二天早上,日头升得老高,微风徐徐、落叶缤纷,秋高气爽。袁家各个房间的窗帘却挂得严严实实,生怕露出半点空隙。外人看上去,还以为这家人没起床正在睡懒觉,其实向嘉丞早起来了,正窝在大沙发里看电视,往嘴里一颗一颗塞个头饱满晶莹剔透的巨峰葡萄。
他的姿势当然没什么问题,问题在于身上的衣服。
向嘉丞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衣领和袖口设计十分独特,重重叠叠的褶皱,仿佛十九世纪欧洲贵族的样式。只是这件衬衫用料实在太薄了,薄得跟蝉翼似的,近乎透明,隐约可见胸前的两点,和小腹处圆圆的肚脐,还有昨晚留下的青红的吻痕。
除此之外,向嘉丞下面还有一条纯黑色的T字内裤,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把前边勉强挡住,后面那根细绳勒在臀缝中。向嘉丞就这么坐在沙发上,貌似十分专注地看电视、吃葡萄。时不时提起手边的一根乌黑的皮鞭,“啪”地打出去,嘴里下命令:“茶几底下,没擦干净,窗台,还有窗台。”
袁一诺全身上下,仅在腰间围着一块窄窄的粗布,半蹲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擦地板。整个身体呈现一道完美的弧线,仿佛古希腊男子雕像,宽阔的后背、结实的大腿,肩背因为用力而肌肉坟起,显出一道深深的沟。肌肤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,在灯光下闪闪发亮……那种粗犷的奔放的彰显雄性的美,简直让向嘉丞难以挪开目光。他手腕一抖,皮鞭轻轻落在袁一诺的后背上,用一种懒洋洋的高高在上的腔调吩咐:“过来,给我捶捶腿。”
袁一诺扔下抹布去洗手,洗干净跑过来,单膝跪到向嘉丞身前给他捶腿。
向嘉丞斜倚在沙发上,跟被奴隶服侍的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似的,漫不经心地支起腿。白色的衬衫下摆根本挡不住腿间的风光,更不用说那块狭小的使那里更加突出的黑色布料。袁一诺眼神不知不觉往那边瞟,刚瞟一眼就被向嘉丞给拉回来了。
向嘉丞曲起皮鞭,挑起袁一诺的下巴,迫使对方向上看。即使是这样卑微的姿势,袁一诺的目光仍是锐利的,有一种野性的明亮。他的眉毛浓重,鼻子英挺,唇线硬朗,完全可以称得上英俊。向嘉丞爱煞了他,从青春年少的时候,从懵懵懂懂的时候……两人目光相对,彼此眸中的渴望和爱意无所遁形。
向嘉丞低下头,轻轻问道:“你在看什么,奴隶?”
袁一诺呼吸有些粗重,压抑着什么似的说:“看你。”
向嘉丞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简直可以称得上诱惑的笑容。他探出舌尖,慢慢舔舐袁一诺的唇形,然后是绵长而令人窒息的深吻。
两人紧紧贴在一处,毫不意外地真切感受到对方的勃起,向嘉丞恩赐似的说:“走吧奴隶,你服侍得很好,我要奖励你。”
两人相拥着滚到床上,袁一诺等不及刚要压住向嘉丞,却被他一个翻身压了回来。向嘉丞不容置疑地说:“是我,奖励你。”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个手铐,啪啪两声就把袁一诺的双手大张拷在床头栏杆上了。
向嘉丞分开双腿,跨坐在袁一诺腰间,盯着袁一诺半眯起来的眼睛,坏心眼地问:“我该怎么奖励你呢?”
26、奖励...
向嘉丞嘴里说着,身子慢慢俯下去,舌尖在袁一诺左胸的豆豆上来回挑弄。袁一诺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不行的,腿都合不上了,仰躺在枕头上大声踹息,手腕挣得手铐哗啦直响。
向嘉丞捣弄完这一边,再去另一边,同时捏揉抚摸,逐渐向下,来到袁一诺毛茸茸的草丛中,隔着粗布轻轻啃咬。
这比直接套弄更显色情,袁一诺忍不住呻吟出声:“嗯啊……嘉丞……”向嘉丞极有耐性,一点一点探出那里昂扬的形状,手掌握住,上下摩挲。布料的粗糙摩擦着袁一诺的脆弱,带着几分痒痒的刺痛,像通了电,一直冲到头顶。
“嘉丞……嗯……嘉丞……我不行了,你给我吧……”袁一诺嗓音喑哑,暗藏着强烈的欲望和冲动。
向嘉丞笑:“什么不行了?给你什么?”他直起身子,臀缝在袁一诺那里来回磨蹭,若即若离,若实若虚。袁一诺不停地腰身上拱,想要更多,却偏偏不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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